“我大乾自太祖时便立下规矩,后宫不得干政!”
“之前,那是因父皇病重,国内政务无人主持,皇后在不得以之下,这才逾越了祖宗礼法。”
“但现在,本皇子已为监国,有独掌国政大权之能,又为何一定让皇后娘娘入殿?”
“不见!今日皇后娘娘她根本就没来?”
“连娘娘都知道的事情,反而是你们这群不学无术,钻营算计的小人却不知道,还好意思和我谈论什么朝政、社稷?”
姜浩的怒斥,在空旷的大殿内不断回荡。
几名言官被骂的面红耳赤,纷纷低头退了回去,看那样子,若地上有缝的话绝对当场就要钻进去不可。
唯独最开始的那名言官,却依旧站在原地。
此刻的他,看起来无比孤独,但却异常的倔强。
他双目血红的看向姜浩,咬牙道:“殿下,那您之前在玄武门外又怎么说?”“怎么说?”
听到这话,姜浩笑了,他淡淡的说道:“陈之通早在一月之前,便已向内阁递交了辞呈,据我所知,首辅也已批复,只待年末便会实施。”
“而昨夜,他更是对我、对父皇主动申请至仕,父皇当场应允,所以他眼下根本就是一介草民,这件事我已在宫门外说过,你还有什么异议?”
“或者说,你认为我父皇的命令都做的不准?”
这句话,已是诛心之言,一个回答不好就可以直接人头落地。
但那名言官却是丝毫不惧。
他冷笑着摇头道:“殿下误会了,臣所言,并非是陈大……”
说道这,他微微一顿,想起了刚刚吕儒晦被怼的那一幕,连忙改口道:“并非是陈之通,而是殿下在车内所做的龌龊事情!”
“殿下身为我堂堂大乾监国皇子,理应为国之表率,却在上朝的路上与车内同女子行苟且之事,荒淫无度。”
“此,难道不损我国之威严,朝廷的声望吗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