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他留了一个后手。
隐晦的对魏清岚投去了一个威胁的眼神,姜浩冷笑着说道:“看来梁国质子的记性不太好,那就劳烦公主帮姜浩解释一下吧。”
魏清岚咬了咬牙,上前一步,半蹲道福:“父皇。”
“此前的事情,皆是误会。”
“误会?”魏帝第一次开口,面带疑惑。
“不错!”
当说了第一句之后,魏清岚心中就再无半点压力,她越说越顺,将二人在车内云雨之后,姜浩交代给她的话语一一复述出来。
“此前,侮辱儿臣的并非是姜浩,而是梁国质子梁尚。”
“只因儿臣当时太过慌乱,所以才误认成了乾国质子姜浩。”
“父皇您派人去缉拿姜浩,儿臣已知事有不对,所以才亲自去,想要阻止。”“却不想,当儿臣赶到的时候,竟见到您派去的大内总管假借父皇皇威,意欲勒索乾国质子。”
“儿臣气愤不过,上前与他争辩,他竟说这是皇命,若儿臣胆敢插手,那也是抗旨不尊,应当缉拿。”
“乾国质子是为了帮儿臣出头,这才失手杀掉了那名总管。”
“之后,儿臣便与乾国质子一并去往梁国质子府找梁尚对峙,紧接着父皇您的人就过来了……”
这一番话,漏洞百出,但偏偏又让人挑不到什么毛病。
本来还打算一问三不知的梁尚,在听到魏清岚竟将屎盆子扣到了他的头上,脸色一阵青白,愕然当场。
可还不等惊怒的他开口,魏帝便已对下首一名武将问道:“公主说的,可是真的?”
这名武将,正是当时随同大内总管一并去宣旨带队的将官。
被魏帝询问,这名武将满头大汗的走出了班列。
他先是看了一眼淡然的姜浩,又看了看神情同样淡漠的魏清岚,咬了咬牙,说道:“公主所言,句句属实!”
“臣……有欺君之罪,还请陛下责罚!”
如果没有魏清岚,那一切都好说。
可偏偏,魏清岚站了出来,主动将事情都揽了过去,这名魏将虽不解其意,但也不敢在这种时候与她唱反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