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好男儿,岂能如此任人欺凌而不做反抗?”
姜浩眸光深邃的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,喃喃道:“这场大雨,到是非常的及时,给我争取了些许时间!”
说罢,姜浩转身,直奔屋外走去。
陈伯见状大急:“大皇子,您这是……”
“陈伯,你留在这里,若魏人来,无论怎样,想办法拖延住他们!”
“这件事因魏清岚而起,解铃还须系铃人,必须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,咱们才能谈论以后!”
姜浩头也不回的交代了一句,便推开房门。
看着大雨中,姜浩那孤独却异常挺拔的背影,陈伯心头一颤,浑浊的老眼,竟不知在何时湿润了起来。
他用衣袖擦掉眼角的泪痕,哽咽的对左右说道:“大家都听到了吧?若魏人再来,我等便是牺牲性命,也要为大皇子争取时间!”
众人皆躬身唱喏,眼中的恐惧不再,唯剩坚定。
倾盆大雨落下。
原本喧闹的魏都市集,早已空无一人。
在大雨中,仅一道挺拔如苍松般的身影,顶着雨水,步伐坚定的一步步前行。
而他的目的地,正是街市尽头的梁国质子府。
质子府内。
觥筹交错,热闹非凡。
梁国质子梁尚热切的端起酒杯,对着上首的魏清岚叩谢道:“今能治了姜浩那狗贼,全赖公主,梁尚在此敬谢!”
说着,梁尚便豪迈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魏清岚面无表情,娟秀的眉梢隐隐挂着一抹忧愁,她叹息道:“咱们如此坑害姜浩,当真合适么?”
“合适?”梁尚闻言大笑:“公主,难道您忘了?五年前的那场诗会,那狗贼是如何羞辱于您了吗?”
“乾人地处陇西,皆蛮夷之辈,本就没有资格与我五国并立而存。”
“那姜浩为人更是粗坯,在诗会上,当着各国代表的面羞辱于您,当时我就看不过去了。”
“今次,咱们也只是略施惩戒,无论如何他也是乾国质子,最多遭受一点皮肉之苦,无伤大雅。”
梁尚话音落地,酒席间其他人也纷纷出言附和。魏清岚见状,长叹了一声,终是不再言语。
而就当酒席继续,梁尚等人为胜利欢庆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