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妹,你给的五斤酒米我都让红英泡完了,你家就不要包粽子了,到时候拿几个回去吃就行了。”
“多谢婶子,不用拿。”周庆美道:“我刚回去拿笋壳的时候我娘就让我不要包,她今天早上泡了八斤酒米,我挖了黄金疙瘩给她送去。”
周庆美拿了锄头就去后山了。
“这个女子做事风风火火的……”看着她出去的背影陈冬梅感慨万千:“你说这人嘛,真的是啥子命啥子运,前些日子听你李婶子说黄大憨以前娶那个媳妇,就是黄勤勤的亲妈和她后来嫁的那个男的打架都打进了派出所……”
还别说,真别说,杜红英怎么就这么喜欢听村里的八卦呢?
那女人对黄大憨一家子不好,只把黄大憨当一个摇钱树,可进不可出,还在婚姻内出轨她前夫村子里的一个有媳妇的男人。
后来黄大憨不要她了,坚持离了婚。
“她回到大儿子家里,和儿媳妇又过不下去,和那个男人还有瓜葛,人家媳妇打上门,把她脸挖得稀烂……”
“后来她又跟了一个死了媳妇的老头儿没有扯证,比她大五岁,给人家洗衣做饭,前几年还过得可以,去年听说得了直肠癌,对方不拿钱给她医,还要撵她出去。”
“这一下安逸了,老头儿一家不要他,大儿子儿媳容不下她,儿媳直接说了,年轻时你能做得动你去伺候老头儿;现在年老了,生病了又回来,门都没有,嫁了的娘倒了的墙,她不认不犯法。”
“她大儿子去那家找老头儿理论,两家人就吵架,然后打架,老头儿最后被派出所抓了关了几天放出来,扬言看见她就要拿刀砍她,吓得躲在镇卫生院都不敢出院,儿媳妇也骂,说老不死的花太多的钱……”
“那她也活该!”听到坏人没有好下场,杜红英心里就爽了:“放着和黄大憨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要作死,她现在的苦都是当年自己讨来的。”
“可不,还是周三妹有福气。”陈冬梅点头:“黄勤勤读书还多厉害,小静说考大学没问题。当年那个婆娘一开口就说娃娃憨,和他爹一样没出息。”
“她就是一个疯子!”
“可不,周三妹说那个婆娘还去学校找过娃儿,娃儿说他还是个学生,还要钱读书,没能力管她。”
年轻的时候薅黄家的钱去补贴她的好大儿,年老了生病了成家的大儿子不管她,却去找还在读高中的小儿子,当真是专逮软柿子捏啊。
“这个不要脸的。”杜红英皱眉:“娃娃才多少岁啊,还能找到娃娃头上?”
遇上这样的亲妈好搞心态啊,说句不厚道的话,她死了黄勤勤才能清静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