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少泽,你是不是神经病?”
我气不大一出来。
“这出戏,你要是愿意演下去,那就演;你要是不想演下去,那我们趁早玩完!!”
没解气的我,抬腿就把面前的小桌给踹倒。
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滚在地上。
我怒气冲冲的指着盛少泽,“这一天一夜,我都经历了些什么,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“先不说和方桃的那些口舌之战,单是你命人把我按在手术台上,难道我不该找地方洗个澡?”
“还有后来的把我敲晕,又把我绑起来,我不得不爬进通风管道,才能离开那里,难道我不该冲澡?”
“再到后面,我们一起去民政局,再陪你一起来到这家医院。”
“中间经历了这么多,又去了那么多地方,我冲个澡怎么了,犯了哪条国家家规了?”
“最最重要的是,我才生完孩子没几个月,这一天一夜根本没有办法喂孩子,你知道处在这个时期的孕妈妈,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
“你不知道,你根本不会知道,好不容易终于有机会暂离医院,我找个地方换个衣服怎么了?”
“盛少泽,你告诉我,我到底做错什么?”
声声质问中,
我又把床上的东西全部都扯到了地上。
“盛少泽,别说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不正常的,就算是正常的,我也不是你的所有物!”
“总不能你不需要洗澡,便要求旁人也不要洗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