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喊的娇滴滴。
盛晏庭再度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一切来得突然,又不可思义,在这间充满盛开鲜花的花房里,我们仿佛忘了一切。
我急,他比我更急。
不知何时,有斑斓细碎的阳光,从天窗缝隙里照进来,我们有一种忘记今夕是何年的错觉。
具体疯了多久,我记不清,只知道童女士中途来过。
她敲了敲门,在外面问我忙完没有。
我哪里有心思理会她。
被软禁在崖壁的那半年,究竟受了多少想思之苦,又积攒了多少委屈和隐忍的愤怒。
都在这一刻化成呜咽泪水,被盛晏庭一一吻了去。
我知道,他心里也不好受。
怪自己出身这样的家庭之中,更自责没有保护好妻儿,才导致妻子在孕期独自面对。
所以,他拥着我一遍遍的唤我宝贝,一遍遍的说对不起。
这一切怎么怪得了他。
“老公,他们不是一个人,至少七八个人在背后谋划,又在暗处,我们本就没有防备,怎么可能及时反击。”
我亲吻着盛晏庭的眼睛。
不让他自责。
盛晏庭给我的既视感,好似不用力抱紧我的话,眼下的一切都是梦一样缥缈。
都说小别胜新欢,我们却在这样难得的“新欢”之中,双双落了泪。
“对了,老公,萧斯宇不是假死的盛少泽,我已经让二哥和他做过dna验证!”
激情刚刚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