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人坐了好一会。
想清楚了,北大那边的任教,目前实在没有精力。
虽然我可以申请产假,想到归期不定的盛晏庭,这种时候,我的重心应该回归家庭。
他不在帝都,万一医院和颜氏那边需要我,我也可以随时过去。
递交辞呈是艰难也是认真的。
这个决定,我也有打电话告诉马丁教授,用他的话来说,即使不在北大任教,也可以继续在这个领域深耕。
毕竟我有从医资格证,再怎么样也是这方面的专家。
教书育人和治病救人同等重要。
我感谢马丁教授的理解。
再回壹号院,可能是今天在儿童医的发现太过震撼,梦里全是萧潇和在崖壁生产时的画面。
特别是我生完小宝晕厥后,中间是不是又生了个孩子,恐怕只有郁妈妈知道。
一想到他们趁机偷走了我的一个孩子,我怒火重烧。
“啊——”
我在惊呼中惊醒。
居然梦到“郁行”举高萧潇,要摔死他。
这样的画面,对一个母亲来说太过残忍,我擦着额头和脖子里的冷汗坐起来。
冷不盯一眼看到化妆镜前,有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。
“谁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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