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只带了梅花参和珍珠,
梅花参不算什么,几人就珍珠探讨起来,得知是从南沙群岛那边的贝里抠出来的,几人皆感讶异,又感叹着他的好运气。
“西珠不如东珠,东珠不如南珠。”韩顺平拨弄着珍珠说着,“这几枚都达到了走盘的标准,且个个皆如此大,属实少见。”
余母接过,爱不释手显然喜欢的不行,一边的雅姐倒是露出一丝羡慕之色。
没一会,到了饭点,大家落坐吃饭。
“小军呢?”余父在港城时,是见过钱必军和陈勋的,刚刚没看到陈勋,以后他另有安排,但可是看到了钱必军,这会怎么也不见了?
“我不知道雅姐要来,刚好我老婆那还有几枚珠子,我让他去拿一下。”
“不必那么麻烦。”说是这么说,雅姐面上的笑容说明了她的言不由衷。
没等到饭后,钱必军便赶了回来,雅姐接过珍珠,发现与之前送余母的不相上下,自是高兴的不行,
韩顺平笑着摇头,“这孩子,做事还是这么的滴水不漏。”
“韩叔,您这是夸我吧,那我可得敬您一杯,您不知道,在老家,我爹天天训我。”
饭桌上众人皆是哈哈大笑。
尝了一筷子鸡肉,雅姐点头表示认可,“这个鸡还是阿勤老家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