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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议论声越来越大,赵晚意听着心里甚是得意,她想要的已经达到了。
不料这些话对云清晚来说不痛不痒,这些日子她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,她反倒要多谢赵晚意帮她把街坊邻居聚集到这儿来。
“赵小姐,我云清晚行的端坐的直,从未和外男私通,既然赵小姐口口声声坚称我与人私通,那便拿出证据,去大理寺找姜少卿辩一辩。”云清晚面不改色地说道。
一听到“姜少卿”三个字,赵晚意瞬间有些心虚,却仍然强硬道:“阿淮哥哥日理万机,我几日都没在家里见到他,他连本小姐都没时间见,又怎会见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?待他忙完,我定将此事如实告知,将你赶出家门!”
云清晚笑了笑,反问道:“家?赵小姐,我没记错的话,你还不曾嫁进侯府,而我是侯府的二夫人,赵小姐如此过度关心侯府家事,污蔑我私通外男,不知姜少卿知道了会作何感想?”
“更何况,这铺子是老夫人信任我交与我打理,赵小姐是在质疑老夫人的决断吗?还未进门就干涉侯府铺子的经营,恐怕不合礼数吧?”
云清晚三言两语便将赵晚意说得无话反驳,字字句句精准戳中她的痛点,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,云清晚笑的更加人畜无害。
比装小bai兔,她还没输过谁。
赵晚意俊俏的小脸此刻面目狰狞,娇艳的红唇像猛兽,咬牙切齿的瞪着云清晚。
忽然,她猛地将桌上的盘子乱拂一起,碟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,却不如她的神情半分狰狞,俨然不顾大家闺秀的身份。
“果真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庶女,伶牙俐齿,歪理邪说,就是靠着这一张巧舌如簧的嘴,蒙蔽了伯母和阿淮哥哥,今日本小姐便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!来人,把这儿给本小姐砸了!”
“赵小姐好大的阵仗,不知我侯府的铺子怎么得罪你了?”
赵晚意的话音刚落,人群之外便传来冷硬的声音。
云清晚听见姜煜的声音,身体不自觉放松了下来。
姜煜一身玄色云纹锦衣,墨玉般的长发仅用一顶银色发冠束住,芝兰玉树,风流韵致,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松木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