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不怪,却再不复从前的亲近。
在齐月宾面前,温宜的心思,自然是难以隐藏的。
可便是看透了人心,她又能做什么呢?
跟着苦笑一声“你说的是,太后的旨意,我又能…又哪里敢提什么意见呢?”
“只是准噶尔远在千里之外,额娘身子不好,也不知还有几日可活,你去了,咱们母女,此生怕是便再没有能见的机会了。”
温宜手中捏着个帕子,此刻被绞的皱皱巴巴,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。
显然心中很是纠结。
许久,终于出声道“我…能问问,我的亲生额娘,是怎么死的吗?”
温宜短短一句话,似一柄重锤,狠狠的砸在了齐月宾心头。
是太后…?
还是冯氏?
齐月宾有些不敢想。
但不管是谁,都不重要。
因为她并不想失去这个女儿。
且…
为何今日会由自己来劝说温宜?
还不是太后的谋算。
母子情深,才能互有掣肘。
温宜嫁去准噶尔,自己便算是有了倚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