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小姐这些天连吃饭都是跟我们一块儿吃的,哪儿有功夫去给你们投毒?”

“就是,人家那么漂亮的女人,却天天跟我们在田里折腾药材培育的事,泥浆糊得满身都是,从来没见她嫌弃过。这种脚踏实地的人,怎么会去钻那些歪门邪道的心思?”

“吴小姐是什么人,我们比谁都清楚,你们休想动她!”

高长喜没想到陈家湾这些人竟然如此护着吴润圆,他眼神微冷,质问道:

“既然你们这么相信她,那你们倒是解释解释,为什么我们熹河村其他六个村小组都有人染病,唯独你们安然无恙?”

“难道导致大家生病的病毒和有害物还能区分人群,专门绕着你们陈家湾走不成?”

一番话,再次让现场讨要说法的村民们集体愤怒起来。

是啊,凭什么陈家湾的人可以安然无恙?

就你们陈家湾特殊吗?

任凭吴润圆和陈善之等人如何解释,高长喜始终只抓住这一个点来回击。

论点很单一,却能很有效地调动村民们的不满情绪。

不患寡而患不均,这几乎是刻在人类社会骨子里的基因。

我一个人生病,是我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