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搂着她的腰,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腰窝,掀起阵阵酥麻。
应溪睫毛轻轻一颤,说出昨晚没有说完的话,“我可不可以不去?”
男人的指尖微顿,缓缓松开他,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。
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,像是要将她烫出一个洞。
应溪咬唇,欲言又止。
下一秒,池庭礼伸手掐住她的下颚,逼迫她松开咬自己的唇,“这就怕了?”
应溪敛眸,绞尽脑汁组织语言,“池先生,我们之间更多的是身体离不开对方,就算见了池老爷子也无法改变我们利益交换的事实,所以,我觉得见面没有必要。”
“嗯?”池庭礼挑眉,声音沉郁了几分,“那你觉得什么才有意义?”
应溪想说什么都没有意义,声音就像卡在了嗓子里,不知道该从何开口。
“应溪,”池庭礼懒懒地笑了,笑意未达眼底,“好,那就不勉强。”
无法形容这种感觉,她好像从男人深如潭水的眸子里发现了一抹淡淡的怅然若失,很轻。
应溪有自己的考量,她不希望引起池老爷子的注意。
池家水太深,稍不注意便会万劫不复,更何况,她已经有过一次让人生死难忘的经历。
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池庭礼从床头柜取过纸和笔,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,“这是我的司机在国外的号码,要出去就给他打电话,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。”
应溪犹豫了一下,接了过来,“谢谢。”
男人陪她吃了早饭,才悠闲离开。
目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,应溪给白桦打了一通电话。
“溪姐,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。”白桦声音听起来略显沉重,“‘蓝鸟’计划当年还有一位股东参与了,只不过,这位股东目前处于沉睡状态。”
“沉睡?”应溪疑惑蹙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位股东名叫居卿益,当时持有应氏23%的股份,后因意外脑梗,现在一直在医院躺着,需要长期依靠呼吸机,所以他的家人将股份拆分卖给了我们收购股份的小股东手里。”
应溪听到这里,唇角抿成一条直线。
说白了,居卿益现在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