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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第二天,桃酥兴冲冲回听溪阁伺候沈岁眠起床洗漱时,沈岁眠才从床上爬起来。
“姑娘姑娘,你那卦象也算得太准了!”
她睡得太死了,还浑身腰酸背痛,梦见被一块寒冰冻在身边,把她冻得浑身打哆嗦,想要离开却动弹不得。
不用想,傅厌辞早就离开了,床榻上连他的一根头发丝也没留下,只有满床浅淡的气息告知她,昨夜有人停留于此,与她共处一室。
还真是拿她当枕头了?
沈岁眠坐在桌边喝茶,听桃酥叽叽喳喳地回话。
“姑娘真是神了,奴婢照姑娘的吩咐,拿姑娘写的两张纸给绯锦阁那水粉铺子的掌柜,他只看了几眼,就当即拍板买下了姑娘那两张纸呢,您瞧。”
桃酥神神秘秘从袖中取出一张面额不小的银票,摆在沈岁眠面前。
“姑娘您写在纸上的是什么?区区几行字就换来了一百两银子,而且那掌柜跟奴婢说,日后要是有新配方,照样可以去他那里卖。姑娘,什么叫配方啊?”
沈岁眠倒是很淡定。
“配方……就是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写出来的,关于那些胭脂水粉,独一份的颜色,独一份的香丸,独一份的工艺。掌柜与货商将它们做出来,便只有它那里售卖,别的店家也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