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有病。
但她还是低眉顺眼地听话张嘴,接纳下那颗带着冰珠的葡萄。
冻牙,太甜。
她果然还是不大爱只有一种味道的东西,于是皱着眉咀嚼,宛如上刑。
很显然,傅厌辞就是想亲自“掌刑”。
可还没等她咽下第一颗葡萄,傅厌辞手里的第二颗又送了过来,她只好着急忙慌地梗着脖子咽下,又张嘴咬下第二颗。
紧接着是第三颗,第四颗,第五颗……
修长的手指从琉璃碗中拈出来,一粒接着一粒,几乎不等她吃掉就强势不容置疑地抵在她唇畔。
沈岁眠苦恼地吞咽,但挡不住傅厌辞这样的喂法。
很快她就吃不下了,可傅厌辞不疾不徐喂来又一颗葡萄,顺带擦了擦她唇畔的一点汁水。
“东西也不会吃,这么笨。”
沈岁眠咬牙,狠狠剜了他一眼。
甜死人的东西,换她来接连不断塞他嘴里试试?信不信她能让他哭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