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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勒津一路带着怀里娇娇软软闻起来还香喷喷的“小花”走出绯锦阁。
小姑娘的脸长得太好,他又打飞了她的帷帽,便拿一方丝帕遮住她的脸,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把人从歌楼的靡靡之音中掳上了自己的马车。
他可不觉得这是掳掠,那多没品。
再说,出现在绯锦阁的歌楼里,总不至于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,不是典当卖来的,就是从小养在其中专程伺候达官贵人的。
但这姑娘看起来太脆弱娇嫩,他方才一路忍着没动手动脚,此时已经有些心猿意马,把人带进自己停在绯锦阁外的马车中,便急着挥开等着此处的下人,叫他们都站远些去,免得一会儿这姑娘被自己好好品尝疼爱时,发出一些可爱的娇软声音让他们听了去。
图勒津的马车极宽大,里边甚至点着浓烈的异域香料,闻起来有些刺鼻。
沈岁眠被他安置在软垫上,她才坐上去,双手撑在软垫上,男人宽大的身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,欺近沈岁眠,卡在能一亲芳泽的距离,凝视她勾人的一双眼眸。
“我从没在绯锦阁的歌楼里见过你,是新来的吗?”
他说完,又想起对方被自己点了哑穴,便伸手将她穴位解开,随即一手朝她胸前的衣襟探去。
“小花朵,别叫好吗?或者说你现在想要叫的话,也没什么关系,这四周叫我的仆人守着,没人能听见,我可以把它当成情趣。”
不得不说,图勒津在胡人之中其实算长得十分英俊,还生得宽阔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