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乃军营重地,他总不能说自己看见了一只可疑的鸟!

万一有人看见那只游隼是从长公主府出来的,他岂不是给自己扣了屎盆子?

亲卫们瞬间无语:“……”

有人忍不住说道:“那您吹哨子做什么?”

司徒驸马臭着脸:“我一看见鸟就喜欢吹哨子不行吗?万一能把它骗到手呢?”

说完他摆摆手,“行了行了,都回去吧,大半夜的,赶紧回去睡觉!”

说完转身就走。

其他人无语地跟上,回去后倒床就睡。

司徒驸马也没了赏月的心思。

只是他躺在床上,脑子里却始终忘不掉那只游隼。

该死的,那只叛徒鸟到底是想去哪儿?

是嫌长公主府的肉干不够香,还是觉得一只游隼太孤单,所以非要跑出去浪?

远处,游隼在天上风驰电掣。

缠在它脖子上的香香不解地弯了弯小嫩芽:刚刚那个男人好像认识这只鸟,还叫了它好几声,它为什么不搭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