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人渣都除了，让他们再连累恶心不到世子，于世子也算是帮了大忙。”

“倒是正好皆大欢喜了！”

顾怀璟似笑非笑，“皆大欢喜？喜在哪里了？”

“我连老婆都快没有了，还喜呢，我还是先哭吧！”

“你为什么还是要折磨我，也折磨你自己呢？”

见简兰宜咬住了嘴唇，“我……”

顾怀璟心又软了，放柔了声音，“我知道你的顾虑，知道你是为我好，为了我的前程名声。”

“但对我来说，这些都没有你重要，我都是可以毫不犹豫摒弃的。”

“何况谁跟你说，鱼和熊掌就不可兼得了？虽然是有难度，但并不是就一定做不到的。”

不待简兰宜再说，索性直接透起自己的底来，“你虽然嘴上说过几次我是干大事的人，也大概猜得到一些蛛丝马迹。”

“但具体我在做什么，为谁做事，你肯定一无所知，我现在都告诉你。”

“我其实在为太子殿下做事，五六年前就开始了，所以这么多年下来，也可以算殿下的左膀右臂、心腹了。”

“你梦里我的离开，应该也是为了更好的为殿下办事。在没遇上你之前，我也的确已经在筹备，只是还不到时机。”

简兰宜还沉浸在震惊中，回不过神来，“竟是太子殿下么？”

“难怪……可、可都知道太子殿下不得宠爱，地位不稳。”

“岂不是一个不慎，就会……”

顾怀璟点头，“是，太子殿下处境的确一直以来都不算好。”

“但殿下乃原配嫡出、大道正统，本就该是天命所归。所以我相信胜利一定会是殿下的，区别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。”

“届时谁还会议论诟病我，史书可是由胜利者书写的！”

简兰宜迟疑，“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，但、但……”

顾怀璟低笑，“但什么？但你还是担心会有人诟病我？”

“不然就是担心万一殿下……？殿下是个仁厚之人，又有胸襟谋略，将来一定会是一位明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