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远远抵不上此次南征立下的大功。”
“你如今把陆清珩逼急了,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!”
“做人要留有余地!”
江凝晚轻嗤一声,“你怕陆家,我不怕。”
“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不曾求你帮我,你却连不插手都做不到吗?”
“凌家祖宅是谁卖的,这一切都是谁害的?”
她眼神凌厉地看了江秉德一眼。
江秉德神情凝重,自知理亏,“事已至此,才更应该与陆家化干戈为玉帛,把地契从陆家手里买回来才是!”
“你就非要较这个劲吗!”
听见这话,江凝晚只觉得可笑,懒得与他多说一句话。
“江国公,若你怕得罪陆家,我们可以断绝父女关系,我所做之事我一人承担,绝不会牵连你国公府!”
此话一出,江秉德霎时又惊又怒。
“ 你说什么?”
她竟敢如此大逆不道!
不等江秉德发火,江凝晚直接下了马车。
不顾身后江秉德的呵斥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江秉德坐在马车上怒意难消,岂有此理!她竟敢说出断绝关系这种话!
以为上了趟战场就不得了了?
换做以前他只当是听了句笑话,可此刻不知为何,心里莫名有些紧张。
……
七日后,陆凌松终于回到了京都。
皇上亲自再审此案。
相关人等都被召进宫,在宫门时江凝晚便遇到了江国公和秦北荒两人正在寒暄。
江凝晚并未理会,径直进宫。
岂料秦北荒看了她一眼,对江国公说:“看在过去的情分上,我和清珩不会怪她的。”
“至于皇上如何处置,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。”
江凝晚脚步一滞,皱眉看向他,“什么意思?此案还未出结果,你倒是先宽宏大量起来了?”
秦北荒神色无奈,“你爹好心为你说好话,你还不领情。”
江国公也严肃呵斥她:“行了,少说两句吧。”
江凝晚语气尖锐:“谁要你好心了?输赢未定你倒是先给人跪下了?”
“江凝晚,你爹担心你,你这是什么态度?这世上哪有你这样的女儿!简直不孝!”秦北荒面色愠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