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能去,我,我都跟那个许暖暖婆婆吵过架了,你们还去他们家干嘛?”

“什嘛?你跟人家吵架了?”

“就那天,我去他们家买香包。我才发现原来许暖暖的婆婆是一鸣那个工友的妈,她是农民,她儿子掏大粪,她做出来的东西能香吗?肯定是臭烘烘,我就说了两句,他们母子俩就往外赶我。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去他们家随份子,才不要把钱给这种人家呢。”

“你肯定是说了贬低人家的话。”

“他们本来就是农民,臭掏大粪的,还不让人说了。”

“你,你太不可理喻了。”江东城指着她,气的手指发抖。

江一鸣也很恼吴敏,江阳那段时间不跟着他干活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妈贬低的原因,他妈居然还跑到人家里贬低人家。

吴敏是他妈,他没办法拿吴敏怎么样,头疼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。

胸腔里满是愤闷,又很无可奈何。

吴敏见这父子俩一起生气,想起她自己还有事跟他们说,便又和他们好声好气。

“东城,一鸣,你们想想,咱们把辛辛苦苦挣来的钱用在自己身上不行,干嘛非要给别人?

那个,天冷了,东城,你给我二百块钱,我要去买条呢子大衣,还要在买条羊绒地保暖棉裤。你们父子也需要棉衣,我手上没那么多钱,你们把钱给我,我去给你们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