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后,崔彻起身拍了拍衣服:“啊,时辰不早了,朕也该走了,不然该赶不及回城,被关在宫门外头了。”
“都怪那个唐文风,为了不让我随意出宫,拿父皇亲赐的令牌给方相儒下了死令,到时辰就必须落钥。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,否则宫门当天不得再开。”他笑着道:“皇兄,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?管我跟管孩子似的。”
崔锦垂眸不语。
崔彻长舒一口气:“唉,走了。等下次得空了再来找皇兄说说话。”
崔锦:“......”你可别再来了,看着你就来气!
出了院子后,崔彻回头看了一眼,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:“花开的真好,你说是不是?”
福安看了看他,应声:“是。”
“走了,回宫。”崔彻闻了闻手上的花香,大步往前。
院子里,崔锦盯着地上那朵被踩了一脚的牡丹看了许久,随后缓缓蹲下了身。
在他身后,不知何时出现了另外一道身影。
“离开枝头的花,不要也罢。”
崔锦伸向牡丹的手顿住,缓缓收拢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