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台看他一眼:“你很喜欢她。”不是疑问,是肯定。
唐文风点头:“是啊。”那小姑娘的眉眼和他上辈子的女儿有些相似,性格也像,看了就让人觉得心中欢喜。
王柯皱巴着脸:“公子,要不得啊,那个花美丽还没二十岁呢,您这着实是不合适。”
康子用力点头:“您这岁数虽说有点勉强,可也不是不能当她的爹。”
就连严肃和双胞胎都来凑了一嘴热闹:“老牛吃嫩草不好。”
唐文风很是无语:“你们敢不敢对我的人品多抱一点信心?”
王柯几人亮出两根手指头比划了下:“就这么多。”
唐文风:“......”你们这还不如直接说对我没信心呢。
癫老邪坐在对面捧腹大笑。
外头撑船的船夫听见他那鸭子叫般的笑声,不停地回头打量,眼中满是惊奇。
想到罪魁祸首,唐文风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砚台:“就你多话。”
砚台凉凉地来了一句:“突然觉得岛上的日子还是挺不错的。”
唐文风立刻道:“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话一点儿也不多。”
王柯几人对他竖起大拇指,能屈能伸,不愧是他们大人。
一路吹牛打屁,拌嘴逗乐,时间过得很快。
“几位爷,到了!”船夫听他们唠了一路,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。要是每次的客人都是这种就好咯。
“谢了啊,船家。”
王柯付了船钱,率先跳上了岸。唐文风他们跟在后面陆续上去。
“严兄弟,怎么就你们回来了?”留守在这儿等货物运过来的岛民好奇地问道。
砚台解释道:“我们公子走累了,就先回来歇着。”
“喔喔喔。”
岛民们一边点着头,一边悄悄拿余光扫着唐文风。
看不出来,年纪轻轻的这么虚。
唐文风:“......”这趟西域之行真是不该来的,什么脸都丢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