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在以往,约翰先生但凡多看一眼,都是对自己品位的侮辱。
好歹也是身家亿万的大老板,而且在维多利亚还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,整日被一堆大殖子们包围着,奉承着,去哪里都是如同众星捧月一般。
就算要喝花酒,那也是去的高档会所。
小姐们不说天姿国色,那也是中上水平,关键年轻水灵。
大洋马也有,都是精挑细选的。
眼前这样的,在维多利亚也只能去最低档的街边店,两三百块的货色。
但是现在,情况到底和以往不同。
约翰先生骤经大变,心态彻底失衡,又喝了不少酒,晕晕沉沉的,一双眼珠,直勾勾地盯在站街女胸前的硕大之上。
客观地说,这个站街女纵有千般值得吐槽之处,但这对大兔子,那是相当的哇塞。
别看约翰先生表面上人模狗样的,骨子里头,也就那么回事。
婴儿综合症患者,急性发作。
嘴里说着“nonono”,身体却很诚实,直接就上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