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本可以让我的头灰飞烟灭，但你却故意把攻击的路径下降了一些，反而让我的头部毫发无损。”

“这是为什么呢？”

果然，看似被我“蒸发”了整个胸部身躯的华姆依然没事，他的腹部快速生长出胸腔和手臂，又把头拾起接好。

不过此时的他语气平缓、身形放松，显然已经不再有和我对战的意思了。

“因为你说过，这场试炼不分生死啊。”

“所以哪怕是有一丝一毫杀死你的可能，我都会尽力规避掉。毕竟在我看来，头部被完全破坏的话，任何智慧生物都会死亡。”

我翻身躺倒，毫无戒备地把肚皮朝向华姆。

“所以，你甚至没有顺手在我脸上留下伤痕，哪怕这会使你的［试炼］失败吗？”

华姆嘴角的笑意再也压制不住，他和我一样放松地坐了下来，双臂撑着地面笑了起来。

“哈哈哈哈哈！”

我们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——两个不同种族、今日之前都素未谋面的战士，在这一刻心灵相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