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怒气冲冲到满脸笑意,变化之快,一时间都没让朴东浩反应过来。
直到刘飞在问了一遍这才让他缓过神来。
“啊……你说比试,可以啊,比试什么?”
尽管心中有些失落,可自己还是要把握住机会,既然是比试,那就有胜负,想他朴东浩今年三十五岁,从医二十五年,怎么可能会比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差?
听到这,帕里荣伯爵也再次恢复了有趣的神情。
“既然是医生,比试的当然是医术,眼前不就有个疑难杂症吗?”
刘飞毫不客气的指着那位穿戴整齐的伯爵道。
“这么说你能治好伯爵大人的病?”
为了表示震惊,他是特意将不能针灸,不能吃中药的要求全都说了一遍。
“没错,这人虽然麻烦的很,但我还有办法能在半个小时内治好他。”
刘飞边说从兜里掏出个用报纸抱着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道:“我的治疗方法很简单,食疗!”
“食疗?”
朴东浩不相信,重复一遍后得到刘飞肯定顿时心中大定,胸有成竹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,清了清嗓子道:“既然你说要比试,那总要有彩头吧。”
“你讲。”
“半个小时内,如果你不能用这报纸里的东西让伯爵恢复正常,那你就必须当众给我道歉,承认自己的中医医术不行,并要被拍摄下来。”
“好算盘,这样一来,你就成为韩医界的功臣,而我刘飞要被华夏万千中医搓一辈子的脊梁骨!”刘飞冷哼一声,当然毫不费力的看出这点小心思。
“怕了你也可以不赌?”
激将法,很传统,但非常管用。
“怕了你?”刘飞突然笑了声,指着他手上木制的医药箱道:“如果你输了,我要这个东西,注意,里面的东西也要全都归我。”
“怎么?怕了?难不成我刘飞堵上自己这张脸皮,你们韩医连个箱子都不舍得?”
看着朴东浩犹豫的神情,刚才的激将法自然而然的还给他。
“哼!我朴东浩三岁识字,五岁开始开始熟读医术,还没听说过有什么东西能这么容易治病的,不就是箱子吗?我答应了。”
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朴东浩自然不能认怂。
“还有你伯爵,我刘飞出手自然不同反响,你想治病,就怕我的诊费你给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