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异口同声，都想要说什么。

杨飞淡然道：“你先说吧。”

“还是你先说吧。”方婷说道。

杨飞笑了笑，“你还是那么漂亮，这一年多来都没变。”

“你也没变啊！”方婷笑着说道：“不，也变了，变得更像一个领导了。”

杨飞尴尬道：“什么领导啊，劳碌命罢了，每天忙的找不着北，年前开会就把我开吐了。”

“多少人想去开会还开不着，你倒好，在这得了便宜又卖乖。”方婷取笑道。

杨飞摇了摇头，然后问道：“阿姨身体还好吗？”

“都挺好的！”方婷点头道：“伯母呢？”

“她啊，还是那样。”杨飞应了一声。

简单的聊了聊，两人都没有切入主题，短暂的沉默，让气氛显得有些生涩。

大概一分钟后，方婷一边搅拌着咖啡，认真的说道：“杨飞，其实，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，是我错怪了你。”

“小耀那件事，你做的是对的，如果不是你坚持让他去自首，说不定……”

杨飞摇头道：“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，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儿。”

“但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，我欠你的。”方婷坚持说道。

杨飞没有辩驳，点了点头道：“谢谢你能理解我，你这么说的话，我的心里负担的确小了很多。”

“杨飞……”想到这个事，方婷眼圈有些微红，看着他，内心也是愧疚的，“真的对不起。”

“我知道！”杨飞点了点头，他还以为方婷是为做伪证的事道歉，所以回应道：“可能是你当时想不通，又被人古惑，才会做伪证的吧，都过去了，我这不也没事嘛，算了。”

然而，听到这话方婷愣住了，“什么伪证？”

杨飞愣了一下，看着方婷，“你说的不是这个事吗？”

方婷错愕的摇了摇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