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逸略一思索:“他让你扰乱永平朝纲?还是永平皇室的和平?”
“都有吧!本欲让我进宫……”
“什么?他让你进宫去伺候那个皇帝老儿?”云逸大声惊呼,恨不得将那人给千刀万剐了。
“嘘!”虞归晚赶紧做一个禁声。
云逸劝慰道:“虞归晚你不要怕,有我和大哥在,没人能欺负你,现在你便自由了,可以不用听他差遣。”
虞归晚摇摇头:“我不能背叛他,必须帮他达成目的,他才会放我自由。”云逸紧皱眉头,疑惑不解。
“等你大哥来为我看诊便知,你且送我回去吧!”虞归晚已声明她没病,却两次提到云帆。
云逸似乎已猜到玄机,打横抱起虞归晚下楼,含巧和从霜等候在马车上,云逸意味幽深地看了她们二人一眼,便不再理会。
云三公子送虞归晚回府,虞世良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夜里,许是喝了酒的原因,虞归晚靠着躺椅假寐,一不小心睡着了。
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娇躯捞起,为她披上一件素白薄衫,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,昏睡的人儿被惊醒:“嗯?”双眼迷离地看向对方。
“是我!”顾延祚低沉提醒,手捏住虞归晚的皓腕把脉,疑问道:“明明自己也有心疾,为何还将五彩琉璃让给别人?”
他的语气依旧冰冷,却夹带着责备和不悦,虞归晚的心似划过一道暖流,脱口而出道:“你在担心我吗?”声音说不出的软绵、娇媚,连自己都怔住了。
顾延祚看着她迷离的美眸,还有刚出浴水雾渲染的娇颜,美而炫目,轻薄的白衫松垮地贴在她身上,春色醉人。
顾延祚的心莫名地一紧,放开她的玉手,喉结滚动道:“五彩琉璃近乎传说,你可知多少人趋之若鹜?”
虞归晚嫣然一笑,勾魂摄魄,娇柔道:“该不会是你也想要吧?”虽然头有点晕,但她并没有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