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本王突然想起还有要事,虞归晚你让他俩陪你好好玩玩,本王先行告辞!”顾延卿维护自己的良好形象,只得将情敌推出去。
“定王你……”云逸话还未说出口,顾延卿白影一闪已不见踪影。
“呃,那个……本王突感不适,今日就不能陪着你了,改日再去找你!”顾延潇见自己王兄找借口溜了,也赶紧脚底抹油开溜。
“哎,安王……”云逸佯装留人,却坐着一动不动,顾延潇一股风似地冲出去,吓坏了外面的侍卫。
“咯咯!”虞归晚笑了。
云逸一愣,眼眸溢满宠溺:“你啊你!”面对她偶尔的调皮还是这般无可奈何。
“不知云三公子打算寻什么借口离开呢?”虞归晚美眸流转,似笑非笑地看着云逸。
“佳人在此,本公子怎舍得离开?”云逸调侃道。
“油腔滑调!”虞归晚娇嗔道,似乎只有面对朋友才会露出真性情。
“虞归晚,你还好吗?”云逸的眼眸无尽幽深,仿佛不见底的漩涡。
虞归晚怔怔地看了他半晌,才轻声相告:“想必南陵的事你都知晓?没错,南陵科考之乱,是我一手促成,南宫锦知道真相对我大发雷霆,我便求霍劲掩护我离开陵阳,途径桂林遭遇百名刺客截杀,后被一男子所俘虏。
之后被他……一直囚禁在一个与世隔绝的谷底……直到一个月前,他才给……我新的身份……”越说越急喘,心如针刺痛。
“你怎么了?”云逸惊慌地扶住她,看到她捂住心口,似乎强忍着痛苦:“你……你真的患有心疾?”
若真有心疾,怎么还将五彩琉璃相让给别人?云逸的心似被撕裂,朝门外大吼:“大夫,快请大夫!”外面的人大惊失色,却不敢贸然闯进看个究竟。
虞归晚拉住他的手臂,脸色苍白,无力出声,云逸打横抱起她放到内侧的软榻上,心急如焚,恨不得代过:“你是不是很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