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见到的他都是冷静自持,疏远冰冷。
她抿了抿唇,低下了头,故意漠视他的示弱。
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味,应该是刚喝了酒。
“我想见你。”这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。
虞归晚慌了神,她不想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。
她害怕,自己会缴械投降。
她转过头,不愿意再看向顾延祚。
顾延祚却因此不开心了,他绕了一圈,站在虞归晚的面前,望着她。
虞归晚无可奈何,她抬起头看着顾延祚,轻声说道:“顾延祚,我们什么关系,你是不知道吗?”
顾延祚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,站在那儿,听到虞归晚这样的话,却一点都不生气,只是淡淡一笑,道:“那我应该怎样做才算对?”
“至少不是现在这样。”虞归晚抿了抿唇,轻声说道。
她淡淡的一句话却像是一记重拳打在顾延祚的心上。这段时间他一直想着以前的事情,越想越觉得心中像是有什么在堵塞着。
虞归晚缓缓闭上了双眼,她说:“你知道的,我们不能是这样的关系,等你的毒解了,我会离开的。”
许是深夜,凉的透彻。
她倒吸了一口气,随即抬眸看着顾延祚,微笑着点了点头,而后退后了几步,便转身离开了。
虞归晚从来不知道,自己还会有这样的一天,刚开始的时候,她防备着他,不想让自己深陷进去,但是如今却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。
她倒吸了一口气,伸手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,风吹起她的头发,遮住了她的双眼,她不敢回头看他一眼。
回到军营之后,赵路已经从雪山回来了。自从这边事情解决之后,他便一声不吭的又再去雪山了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