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大道轮回，你说天道审判，可你有没有想过，若非‘人道至上’，我们早就被妖族魔族吞噬了！”

“你这是在动摇人族根基！在破坏先贤基业！”

“你这是大逆不道！”

他义愤填膺，双眼通红，身躯微微颤抖，似乎无法接受陈清明所说的一切。

然而，陈清明只是冷冷一笑，缓缓道：

“你以为‘祖宗之法’不可变？”

“那为何当年，妖族统治天地之时，你们人族会奋起反抗，推翻妖族之法？”

“为何魔族称霸纪元之时，你们要不顾一切，与他们血战到底？”

“人族自己推翻了无数‘祖宗之法’，如今却要将自己的一套东西强行固定下来，不容改变？”

“你们当年的反抗是正义，今天的变革就是大逆不道？”

“好笑！可悲！可叹！”

陈清明目光一冷，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这位道尊，让他脸色苍白，豆大的冷汗顺着额角滴落。

他张了张嘴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突然，一名身穿黑白相间法衣的老者直接跪倒在地，满脸痛苦与绝望，双手死死抓着地面，嘶吼着大哭起来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