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巴结这个仙女,她不待见胡子,这院里没了头儿,你说她会提拔谁?”

“对呀。”

二娘仗着女子身份,自己今天又打扮得干净、整洁,便又是泡茶又是布置桌椅。

胭脂哪里瞧得上他们的茶,却对二娘的热情十分满意。

“你这份心,夫人领了。你忙你的,有事我只喊你。”

“哎!夫人先坐着休息。”

这一晚,注定不平静。

月黑风高,正合适杀人。

一轮昏黄弦月高高挂在天幕之上,冷冷的月辉毫无差别洒在每个人的身上。

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
那个满腹愁绪的女子,几天时间,头发从斑白变成花白。

此时她独倚西窗,别人热热闹闹,她冷冷清清,夫君几天不见她面了。

事情不知他去办了没有。

今夜说什么也要鼓起勇气去问问。

连儿子她也好几天没见到了。

出了事后,夫君把儿子送到可以住宿的学堂中,只叫丫头捎来一句话,别让孩子跟着她变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