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三人之间的联系和交往,便比以往寻常了不少。

不过,在朱元璋手里,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,都得老老实实盘着,即便是淮西勋贵,出来玩乐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,即便到了如今,也还是习惯如此。

“不过……今日咱挑的可是这秦淮河上最大的画舫,你包圆了,可是要出点血的。”舳舻候朱寿道。

鹤庆候张翼面上两侧的颧骨带着两团酡红,显然已经有了些许醉意,听到朱寿这么说,约莫是回过了些神来,略显一丝尴尬地抿了抿嘴唇。

大概是发现自己一时大意,嘴快了。

夜晚的秦淮河,本就是最大的销金窟,更何况这是销金窟里最大的那一座。

饶是他乃一朝侯爵。

让他包场,也还是有些肉疼的。

见此有些尴尬的情形,怀远侯曹兴轻叹了一口气:“说来也是晦气,这半年来,咱一个两个的,连根毛都没捞过!原本还想年前搞搞,谁知道……”

虽然已经有些薄醉。

不过几人在朱元璋手底下混了这么些年,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,说到这里,曹兴倒是也没有继续吐槽下去。

不过他话虽没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