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保镖队长猛地一拍脑门,哎呀!真是太狡猾了!
司桐要走车钥匙的时候,他压根没想到这层,所以没阻止,郁寒深确实说过,跟在太太身边,要听太太的话。
这简直,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,这两口子一样狡诈。
察觉到郁寒深看过来的视线带着凌厉,保镖队长的头皮一阵发紧,后背跟着滚了一层汗。
“对不起,郁总,是属下办事不力……”
郁寒深的手还握着车门把,五官线条紧绷,“车钥匙也能被拿走,你们这保镖当得真是可以。”
保镖队长垂着头,不敢说话。
刚才说话的保镖听了,弱弱地又开口,小声嘀咕:“是您叫我们听太太吩咐的……”
郁寒深看过来。
“……”说话的保镖缩了缩脖子,闭上了嘴。
郁寒深低头看向插好吸管的奶茶,片刻,把奶茶丢进旁边的垃圾桶。
明知道小妻子在跟他耍心眼,却还是受不住她的娇缠,去给她买。
郁寒深左手扶着腰侧的皮带,右手拿手机给司桐打电话。
那边响了一声就被挂断,再打,关机。
他闭了闭眼,深呼吸一口,过去一阵,被气笑。
自己惯的,怨不了别人。
他拨出另一个号,等那边接通,郁寒深的语气带上生意人的客套:“陈局,我是郁寒深,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……”
半小时后,陈局回电:“郁太太上了启扬高速,往北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