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徒弟，据说是突厥的神明转世？” 苏川又问了句。

虽然在程咬金面前，他答应得很是干脆，也说了必胜。

但知道对方是神明转世，苏川还是多了几分慎重。

必须得打听清楚，以确保万无一失。

要是这场关乎大唐、突厥两国国运的战争，因为他输了斗法而让大唐士气跌落三成，他可就真的无地自容了。

韩羽嗤笑一声，满脸不屑：“什么神明转世，明明是恶鬼附体，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
“那徒弟身上鬼气缠绕，不知道是北冥地府中哪一位人物在暗中护身。”

“但不论是神明转世，还是恶鬼附身，他的实力在同龄人中，都堪称恐怖。”

“其他人，朝廷都有应对之策。”

“唯有这个人，司天台也找不到能对付他的合适人选，正头疼不已呢……”

韩羽说到一半，突然看向苏川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：“你为什么知道这些？难道说你要参与斗法？！”

苏川只能苦笑点头：“说来话长，我在进入长安城时碰见了程咬金的儿子程处亮，他将我带到国公府后，程咬金跟我说了斗法的事。”

“酒后我已经答应他，替朝廷参与斗法，对上那个巴特尔，而且说了必定可以取胜。”

韩羽眉头紧皱，似是在思索。

良久之后，缓缓摇了摇头，抬眼看向苏川：“你和巴特尔年龄倒是相仿，对上他不至于丢了朝廷的面子。”

“可他本身已是萨满第二境的通幽巫蛊，又得了北冥地府的附身之后，实力绝对能达到第三境，若是全力求胜，能发挥出堪比金丹中期的实力，不是你现在能够对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