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见郡主将库房的钥匙都交给了她,箫牧尧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
或许是接连碰壁,这让他的心情跌落了低谷。
原本他是想洗洗就睡的,可是见蒋柔转头就将口中的安胎药全部吐了出来,他诧异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嘘——”蒋柔像是做贼似的伸手捂住了箫牧尧的嘴,然后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
顺着她的眼神,箫牧尧注意到了窗户外的一道人影,看身形应该就是刚才端药进来的丫头。
长年打仗的经验告诉他,这个人肯定不简单,正当他准备将人给抓起来问话的时候,蒋柔却扯了扯他的袖子,让他别冲动。
箫牧尧立刻心领神会,他也开始陪在蒋柔演起了戏:“京城不比关外,你这些日子过得可还习惯?”
“多谢世子挂念,奴家身边有郡主派来的人专门照顾,一切安好!”
“那就好!”箫牧尧点了点头,说:“母亲身边的人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......
直到看见窗外那抹黑影离开之后,箫牧尧立马变了脸色,他低声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蒋柔没有回答,而是将一盆枯了的盆栽拿到箫牧尧的面前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忙了一整天的箫牧尧没有任何兴趣再去猜女人的心思,他直接说:“如今府上人多眼杂,你不安心养胎就算了,怎么还有闲心弄起了花草?”
听到他这么一说,蒋柔立刻就委屈了起来,她眼眶一红,说话也带着哭腔:“奴家也知道我与这腹中的孩子给世子添了不少的麻烦......”
好端端地她说这个干什么?箫牧尧不悦的蹙起了眉头。
紧接着蒋柔又说:“自从奴家随世子进府以来便处处小心,生怕哪里出了差错,奴家自知身份低微,配不上世子爷您,可是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