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语姌极少听见帝瑀天的解释,更少听见帝瑀天说出这么幼稚的解释,好一会儿哭笑不得。
这还真的是飞来横醋啊!
哈哈哈……
风语姌闷笑闷得身子发颤,忍不住倾身过去揶揄帝瑀天。
“我现在可觉得你比宝座里的那个人有趣。”
“那你为何不看我?”
帝瑀天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问。
风语姌眉梢一挑,也揶揄着回应。
“你整天穿得像老古董一样,衣服不是白色就是黑色,哪有那米黄色的袍子好看呢?”
“……”
帝瑀天闻言,什么都没说。
与此同时,登基的朝野之上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才刚摔倒,那边给南宫鸿哲端过来的玉玺居然又不见了。
朝野震动。
拥护南宫鸿哲的臣子们像热锅上的蚂蚁,
不用多说。
这肯定也是帝瑀天的杰作。
风语姌淡淡扫了帝瑀天那边一眼。
差不多得了!
经过风语姌这一瞟。
刚刚还记得团团转的太监,就像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,此刻居然就从脚底下捡起来了一个硕大的披着黄布的传国玉玺。
周围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众人不由地开始小声议论。
有纳闷的,有闷笑的,还有一脸惶恐的。
其中有最拥护南宫鸿哲的张家人,为了稳定君心,只能大声呵斥。
“这保管玉玺可是关乎国体的,你竟然都能弄丢,真是罪该万死!”
“奴才有罪!奴才该死!”
老太监一脸惶恐地跪在地上,连连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