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城轩拇指摩挲她湿润的眼角,看着那汪秋水渐渐蒙上雾气。
景钰想抬腿踢向他胯下,突然发现脚尖绵软得像是踩在云端。
暗红色的酒液顺着下巴流进胸衣,她的挣扎已经变成小猫挠痒。
贺城轩饶有兴致地,欣赏她徒劳撕扯他领带的模样,真丝布料在莹白指尖寸寸断裂,却连他腕表的皮扣都解不开。
他忽然松手,任由景钰踉跄着撞翻茶几。
她爬向房门的姿势,像搁浅的人鱼。
贺城轩慢条斯理的走向景钰,毫不费力的将她拦腰抱起。
下一秒她就陷入了,丝绒床单上。
"你心跳得好快。"
贺城轩用领带蒙住她眼睛,腕间沉香佛珠碾着她耳垂。
"贝正奇说,这药会让你全身发烫......"
景钰的珍珠项链早就在纠缠中崩断,浑圆的珠子,慌乱的滚进紫檀木酒柜底层。
景钰眼前蒙着的爱马仕领带,渗出暗红光影,药效让真丝布料摩擦声,都变成雷鸣。
她海藻般的长发散在古铜色床柱上,发梢沾着的酒液,正顺着锁骨往下淌。
贺城轩单手解开鳄鱼皮带扣,金属头贴上她发烫的腰窝。
他的婚戒擦过她肋下,戒托勾断了蕾丝胸衣系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