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伯听后，嗤声一笑，道：“大言不惭！我接触污浊之水多年，而你，不知从哪个穷乡僻壤跑出来，接触污浊之水不过几十年，也敢说认识的比我要多？”

卿长回听后，没有多说，只是淡淡一笑。

“赵文伯，我不与你过多争论。”

“我只问你一个问题，你可知为何成功的实验体，都是鸟头人身模样吗？”卿长回问道。

赵文伯听后一愣。

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，但思虑许久，也没有得到答案，之后，他只当是偶然。

此时，被卿长回问起，他才意识到，这里面绝不是偶尔可以解释的，成功的实验体都是鸟头人身模样，应该是有原因的。

赵文伯感觉到，若是知道原因，以后实验的成功率将会大大提升。

卿长回见赵文伯许久未开口，当即冷声道：“怎么，不知道吧！你若是知道，此前也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的污浊之水！”

赵文伯沉声道：“那你说为何！”

卿长回轻蔑一笑，大声道：“告诉你也无妨！”

“因为当年开天辟地之时，污浊之气坠落之下，恰好砸中此界的第一只飞禽，之后，飞禽尸身与污浊之气融合，并吸收天地灵气，才最终演化为污浊之海！”

“因此，污浊之水，其实更适合羽类吸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