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再长点,她上小学,学校离得远,每天早上六点就得从家里面走过去,走一个多小时才能到。
有人说她没爸没妈,是个野孩子,季桃说她有外婆,她不是野孩子。
为了这事情,她还跟人打过架,把人推到还崴了脚,最后她外婆赔了一直鸡,这事情才算是过去。
说到这些事情,季桃不禁好奇:“周路,你跟人打过架吗?”
她第一次见周路的时候,就觉得这人绝对是个打架好手,脸长得不错,可人长得凶。
周路倒是没想到季桃居然还跟人打架,她细跟细腿的,别人推一下就得倒了。
现在她这么反问,他也不免想起些旧事:“打过。”
“你以前是不是校霸?”
季桃说着,顿了一下,又想到什么:“哦,我忘了,你初中上完就没去上学了。”
周路脸色僵了僵,学历确实是他这一辈子迈不过去的坎。
两人都沉默了下来,过了好一会儿,季桃才放下手上的钳子:“我日记还没写完,我上去再写点。”
灶里面的火已经没了,剩下碳火,周路穿的不多,站了十多分钟,这会儿已经感觉到冷了。
季桃上去后,他走到灶前,离得近,有点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