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长得就白,就算晒黑了一些,也比他和其他南市人白多了。
周路看到也没觉得她黑了多少,直到现在,看到她抓红四周,那片红盒肩膀上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,就连那张脸,微微低头的时候,因为陷在暗光处,更是显得她身白。
周路不禁想起那一天,她被程亚乐吓着,破罐子破摔,脱了上衣就抱他。
他当时没想到她会突然脱衣服,就算是想做个君子,视线也来不及收回。
入目的就是白,还有会颤动的白。
季桃是真的白,可光是白并不能让他失控,失控的是那天晚上,那一层层泛着了红的白,真真正正的白里透红。
周路只在书里面见过描写,从未真正的亲眼见过,直到那一个晚上。
这会儿再看到季桃抓痒弄出来的红,他难以自制地想到那一天晚上,她在自己身下时的样子。
果然孤男寡女就不适合待在一个空间里面。
周路自我唾弃了一番,克制地收回了视线,“你不是有蚊帐吗?”
季桃招蚊子,所以床上一直挂着蚊帐。
上个月出门前她收起来了,怕自己回来的时候蚊帐受潮发臭。
周路这么一提醒,她也想起来了。
“我忘挂了。”
想起蚊帐,季桃也不挠了,下床从床对面的垒起来的纸箱里面找出蚊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