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怀谨只是出现了几次而已,就这么难以忘怀?
沈弗寒眉宇紧锁,身侧一阵香风刮过。
温嘉月重新躺了下来,闭上眼睛道:“我一定是还没睡醒。”
她一点都不相信沈弗寒会吃醋。
光风霁月如他,男女之事对他来说只是调剂,只有欢,没有爱。
既然没有爱,他为何会吃醋?
“阿月,”沈弗寒平静地唤她,“你为何不信?”
温嘉月想了想,诚恳道:“我觉得侯爷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他追问道:“什么样的人?”
话音刚落,屋门便被敲响了。
思柏催促道:“侯爷,咱们该出发了。”
方才他便听到了屋里的动静,以为侯爷差不多要好了,所以便没出声,没想到到现在还没出门。
他只好敲门催了一声。
温嘉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上值更重要,于是催促道:“侯爷快去洗漱更衣吧。”
沈弗寒执意开口:“你说。”
温嘉月只好说道:“我觉得,侯爷的脑子里只会装着家国大事,不会胡思乱想的。”
沈弗寒静静地看着她:“我不是圣人,我有七情六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