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她不上钩,反而给他自己摆了一道。

沈弗寒沉默片刻,终于开口:“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,那便讲讲你小时候的事。”

温嘉月心里咯噔一声,小时候?蜻蜓哥哥?

她故作诧异地问:“侯爷怎么忽然想听这个?”

“今日在书房看到你的画作,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你的幼时,一时好奇。”

温嘉月轻舒一口气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
“我小时候……挺无趣的,学女红学画画,也没什么了。”

她不想多说,而且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
沈弗寒却问:“女红跟谁学的?”

温嘉月诧异地看他一眼,这还用问?

“是继母请的绣娘。”

“画画呢?”

温嘉月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也是继母请的女先生。”

沈弗寒颔首道:“原来如此,画上的题字也是女先生写的?”

温嘉月:“……”

七岁前的画,大部分题字都是蜻蜓哥哥写的。

七岁之后,是她自己。

至于送给沈弗寒的那幅 ,她记得是蜻蜓哥哥写的字。

温嘉月不由得有些紧张,随口道:“应该是吧,时间太久远,我记不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