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觉醒来,温嘉月顿时觉得神清气爽。

她觉得自己的病完全好了,头也不疼了。

只是她还得继续装下去。

后日才是昭昭生辰,万一沈弗寒见她病好了,忽然变卦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
不过幸好沈弗寒不在,白天她可以放松一下。

温嘉月一边惬意地伸懒腰一边睁开眼睛,动作忽的一顿。

沈弗寒坐在床榻上,手上握着一卷书,只是此刻视线却没落在书上,而是打量着她。

温嘉月一惊,沈弗寒怎么还在卧房里?!

她分明记得今日不是休沐日。

温嘉月心如乱麻,懒腰伸到一半,被迫换了个方向,将手放在头顶。

她蹙眉道:“好疼。”

沈弗寒立刻撂下手里的书,问:“又疼了?”

温嘉月点点头,解释道:“也不知道怎么了,方才我还觉得好多了,但动作幅度一大,又开始疼了。”

沈弗寒没有贸然让她起身,问:“哪里?”

温嘉月随手指了指额头。

沈弗寒便尽心帮她揉捏起来。

见他信了,温嘉月悄悄松了口气,这才问道:“侯爷今日怎么没去上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