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他和谁交好,都不需要告知她,更不需要她的参与。

而且,现在裴公子应当还在缠绵病榻,再过几个月才会和沈弗寒结识。

温嘉月没再细想下去,反正是和她无关的人,说不定这辈子也见不到。

两人坐上马车。

刚放下帘子,沈弗寒便握住了她的腰。

温嘉月蹙眉躲开:“侯爷做什么?”

“别动。”

他禁锢着她的腰肢,不许她乱动,低头丈量。

“方才便觉得你的腰又细了几分,果然如此。”

他说的一本正经,手上却不太正经,温嘉月又羞又气。

“放开我!”

沈弗寒喉结滚动,低声道:“你的唇瓣颜色过于鲜艳了。”

温嘉月本能地察觉到危险,立刻说道:“我擦掉就……”

“直接亲掉,”沈弗寒打断她的话,“岂不是更简单?”

沈弗寒的吻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。

温嘉月根本不敢乱动,生怕口脂蹭的哪里都是,不好收拾。

沈弗寒没有亲太久,很快便离开了。

温嘉月瞪他一眼:“侯爷能不能分一下场合,一会儿是要进宫的!”

沈弗寒淡然道:“我只是帮你擦掉多余的口脂。”

温嘉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