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声问:“你很想让我走?”

温嘉月很想应是,但是仔细想了想,谨慎地摇了摇头。

“侯爷想骑马便骑马,想坐车便坐车,我不干涉。”

沈弗寒没接话,继续看书。

温嘉月做好一朵绢花,放在头顶比划一番,可惜没有铜镜,不知道好不好看。

虽然面前便是沈弗寒,但是思索片刻,她还是没有问出口,他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?

温嘉月将粉色绢花放在小木桌上,继续做第二朵。

没成想,沈弗寒却将绢花拿了起来,仔细打量一番。

她的手很巧,虽然只是再简单不过的绢花,也做得格外小巧精致,栩栩如生。

在他开口之前,温嘉月立刻说道:“你不许评价。”

“为何?”

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”温嘉月抿唇道,“我不想听。”

沈弗寒好整以暇地问:“我要说什么?”

他们竟这么有默契?

温嘉月脑海中冒出许多词——平平无奇、难看、丑、不值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