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淡定道:“她若是真能爬上侯爷的床,也是她的本事。”

原本她还担心两个丫鬟都对沈弗寒没心思呢,现在有了一个,她也不用再为行房的事发愁了。

见她这样说,如意压低声音问:“夫人,您一点也不在乎侯爷了吗?”

温嘉月准备去拿游记的手便是一顿,不在乎吗?

她也不知道。

她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喝避子汤了,所以绞尽脑汁地避开此事。

至于别的,她不敢放任自己去想。

“快了吧,”她轻声道,“我迟早会彻底不在乎他的。”

最近她很少会因为沈弗寒的举动胡思乱想了,比刚重生那会儿好多了。

既然她做不到干脆利落地一刀两断,那就当自己是把钝刀,慢慢地磨,慢慢地断。

迟早有一日,她会彻底割舍。

用晚膳之前,温嘉月给彩儿和卉儿分别安排了活计。

彩儿负责给奶娘打下手,一同照顾昭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