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雪,你刚刚是不是打我了?”

沈雪把火气压下去,微微一笑, “没有啊,景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?

你是我男人,我怎么可能舍得打你。别想了,刚刚是恶梦,快睡觉吧。”

周景尘:“……”

周景尘很怀疑他刚刚就是被沈雪打了,要不然他脸上怎么会火辣辣的疼,

不过他现在很困,而且想续刚刚的美梦,没心思和沈雪掰扯,转身继续呼呼大睡。

就在他沉沉入睡的时候,沈雪又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,打完她立马装睡觉。

周景尘醒来,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,想跟沈雪发火,看躺在自己旁边,看样子是睡着了,周景尘一脸迷茫,难道他又做噩梦了?沈雪没有打过自己?

在火车上的沈舒玉不知道顾健东天天在村口像望夫石似的,天不亮就出村口等她,到饭点也不回家吃饭。

也不知道沈雪在咒骂她回不来,图她手里的工作。

现在的她刚抓完扒手,揪着扒手来到乘警面前,“乘警同志,这贼眉鼠眼的玩意,刚刚想偷我的钱,被我抓到了。”

被沈舒用绳子绑手的扒手一脸愤愤的看着沈舒玉,“我没有偷你的钱,你别想诬赖好人。”

沈舒玉没理他,对着乘警同志说, “我看到他偷东西了,他包里鼓鼓囊囊的,装的应该都是他在车上偷来的东西,你们查查就知道了。”

就在沈舒玉把扒手交给乘警的时候,车厢里有好几个人喊,

“我手表不见了,那是我对象送给我的上海牌手表。”

“我二十块钱不见了,这二十块钱是我们家给儿子娶媳妇的钱啊,那个天杀的,偷了老娘的钱。”

“我没吃完的半个肉包子也不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