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我又没说错。”

刘盼睇心里不舒服,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陈喜梅掰扯,她只能堵着一口气干活,

在心里也埋怨沈雪不懂事,说两句就说两句呗,咋还急眼发疯了呢,这让她在娘家怎么待。

沈雪手脚被绑、嘴被脏抹布堵,脏抹布散发出来的臭味,熏得沈雪眼泪直流,一直呜呜个不停,

刘盼睇怕闺女又发疯,没给她解绳子,也没拿脏抹布下来。

让闺女干活是不可能了,刘盼睇只能自己干, 又是收拾院子,又是劈柴,洗衣服的,

刘老太最是心疼她的老母鸡,摸了摸鸡脖子还有气,但是醒过来的老母鸡蔫蔫的,

“盼睇,你闺女把家里的鸡给砸晕了,这鸡受了惊吓,怕是不敢下蛋了,你得赔钱,

鸡和水缸你都得赔钱,娘也不多要,你给十块钱就行。”

刘盼睇不敢不答应,“我知道了娘,我明儿回家就问向西要钱。”

刘盼睇干了一天一夜的活,第二天连半块窝窝头都没捞着,头晕眼花的和沈雪回了沈家坝大队,

母女俩在老刘家待了一星期,回来时人瘦得脸颊都凹了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