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深握紧手机睨她,看着她清冷讥诮的眉眼,咬牙,“照顾好阮筝,我签完字就回来。”

“别啊,万一顾梦溪死在手术台日后你不得怨上我们阮筝,所以你还是在那跟她好好锁死吧。”

傅晏深知道黎沁素来就这阴阳怪气的性子,皱了下眉,他转身奔出了房。

虽然他百般不愿意离开,但现在他是顾梦溪在京海唯一的亲人,所以必须赶过去签字。

“狗东西。”黎沁对着傅晏深背影唾了口,骂咧。

小宝见状,也学着她样子朝傅晏深离去地方呸了声,逗得她郁闷的心情好受许多。

抗病菌设备很快搬来,在司老爷子的安排下,仪器即刻开始运转。

黎沁感动不已,“谢谢您。”

司老爷子摆摆手,“既是霖骁朋友,那我司家定当会尽最大能力帮忙,只不过这位阮小姐情况比我想象中的严重。

恐怕光靠设备抗菌不行,还得配合药物一起,但目前国内没有这类抗菌药物,而且她这症状……”

“她这症状怎么了?”黎沁焦急。

“不像感染,倒像是传播所致。”

“传播,这是什么意思?”黎沁听得一愣一愣。

司老爷子点头,随后毫不避讳说出自己想法,黎沁听完大惊。

病菌是通过男女之事传播?

晚上。

阮筝终于醒了,黎沁抱着她又哭又笑,哽咽,“阮筝,你终于醒了,我都快被你吓死了。”

这一睡就将近十几个小时,换谁都会害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