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想叫，幽冥蚕丝收紧。

“乌衣，听话。”衣若星对着乌衣使眼色，摇头。

乌衣“呜咽”了两声，乖乖来到了陆朝身边。

“这狗对你这么重要，那她就暂时留在我这，当‘狗质’好了。”陆朝打趣，走到衣若星面前。

衣若星看着陆朝，有些无奈，又有些想笑。

“陆姑娘放心。”她其实不会坑陆姑娘的，对陆姑娘也没什么坏心思。

二人并肩在长廊走过，衣若星余光偷偷瞥向陆朝，抿了抿嘴角，心里叹息。

她也知道，陆姑娘不可能会记得她。

“想说什么？”陆朝感受到衣若星的视线，问的冷漠。

衣若星诧异抬眸看向她，这都被发现了？

也是啊。

她怎么能瞒过陆姑娘，当年她就那么厉害了，数十年过去，她早已经成仙，什么都不能瞒过她的眼睛。

衣若星欲言又止，收回视线，把话都咽了下去。

她其实是想问陆姑娘还记不记得她。

当初在七星塔前，那个闯塔失败，蹲在路边迷茫、不知未来的小姑娘。

也就是她迷茫的时候，她看到了她难以越过的七星塔倒塌在了面前，之后更是在冰原亲眼看到了宗师一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