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可怕。
厉铖野谁的脸色也不看。
厉建安看了看老太太。
老太太恶狠狠瞪着厉铖野。
曲蔓咽了咽喉咙,心里干着急。
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,老太太忽然手指着厉铖野,激动道:“铭远的车祸,是不是你暗中做了什么手脚!”
曲蔓脸色微变,连忙走到厉铖野面前,用瘦弱的身躯护住他。
“妈,您这是做什么?”
“铭远刚刚出车祸的时候,您就怀疑铖野,前后调查了好几个月,不论怎么查,这事都跟铖野没关系。”
“怎么又开始怪上他了。”
一直谨小慎微,没有随便插嘴的曲蔓,听到老太太污蔑她儿子,不顾一切地站了出来,替他辩解。
老太太:“谁知道呢,这个家就他最爱跟铭远对着干,除了他,还能有谁?”
曲蔓红了眼睛:“厉建安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厉建安无奈:“妈,这事您不能冤枉铖野,他性子烈,但心眼不坏。”
厉建安这么说了,老太太才没再继续追究车祸的事。
书房内气氛低沉,几人在争吵中谈判,微凉的夜色之下,没有人注意到倒在花丛边的穆鸢。
事情谈到最后也没个结果。